“呵,你竟如此大胆轻浮。也是,若非如此,你又怎会暗中与人私会。”张温眼珠一转,“原本,老子快活完,想将你宰了。现在想想,宰了太亏,不如送到春雪阁,以你的容貌和身段,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子中有什么淅淅索索的响动,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吓得惊坐而起。
是谁?难道又是晏望宸?可今日也未到初五,他来做什么?
庄民们平日里老实胆小,今日被晏望宸吓到,刘县令又处理了李管事,定然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了。
晏望宸闻言,看了看天色,沉思片刻,说:“好,我也的确还有事要处理,那今日我现走了。”说完他将随身的玉佩摘下,递给她,“你若有急事,拿着这玉佩找刘县令,他会帮你。”
宋温惜垂眸看着那玉佩,纵使她不懂玉,也知道面前这块玉佩颜色上乘,价值不菲。她伸手接过玉佩,手中一片温润的触感。
无人来打扰宋温惜平淡的日子,晏望宸也再没来过,生活安静得有些吓人。
宋温惜的伤口慢慢痊愈,晏望宸走时,将药留在了桌子上,她每日抹一些,眼看着它们淡了下去。虽然有些较深的伤,似乎要留下疤痕,可她也并不在意。
原本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静下去,直到第十五日的晚上,宋温惜在睡梦中突然惊醒。
“我……”她其实也还未想好。
“俺有个朋友,住在东边的庄子里,正好这几日在俺家作客吃席,俺刚才帮你问过了,他可以帮你,搬到那去生活!”阿强焦急地说,“现在庄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他们说……哎,他们说得都可难听了。总之,俺是觉得你离开比较好,你留在庄子上,不安全!”
宋温惜不知道庄子上的人都在议论什么,可这毕竟是姨娘留给她的茅舍,她舍不得离开。
……
晏望宸走后,又过了十几日,风平浪静。
“我不放心你。”晏望宸起身,眸色暗沉。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今日也惩罚了李管事和闹事的庄民,他们总能老实几天了。”宋温惜不以为意。
宋温惜抿了抿唇,站起身,走到院子的栅栏处,水润的杏眼望着阿强,说:“阿强哥,我相信你。谢谢你告诉我,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