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绍阳愣住,不敢置信,“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哎,不对,她怎么会在裴砚知家?”
穗和简单和他说明了情况,宋绍阳立马下了定论:“肯定是裴景修指使他妹妹干的,想陷害我妹夫,咱们当务之急就是把他兄妹二人控制起来,再赶紧通知妹夫回来。”
穗和说:“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大人,也让老太太去了杨柳巷,但我不确定裴景修现在何处,又怕别人震慑不住他,只好找你帮忙。”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宋绍阳拍着胸脯道,“我早就想收拾那孙子了,昨天要不是妹夫非让我回家,我直接就杀到他家去找你了,你怎么样,他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穗和说,“他只是把我关起来,没有欺负我。”
“关起来也是欺负。”宋绍阳说,“你等着,等哥找到那孙子,先死打一顿给你出气。”
穗和忙摆手:“别打了,他是朝廷命官,你无官无品,别到时被他反咬一口,只要把人控制起来就行了,等大人回来自有定夺。”
宋绍阳很不服气,但还是听话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不给妹夫添麻烦。”
他说着要走,又停住,探头往里面看了看,眉宇间似有些不忍:“真死啦?”
“嗯,我亲眼看着她咽的气。”穗和叹道,“她一定想不到,她死的时候,竟是我来送她最后一程。”
宋绍阳抿了抿嘴,说:“我进去看她一眼。”
穗和很意外,随即点了点头:“你去吧!”
宋绍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才推门走了进去。
穗和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他虽然有时行事荒唐,却也不是个绝情的人。
和裴景修恰恰相反。
裴老太太张了张嘴,像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最终只道:“你是个好孩子,砚知没有看错人,是我太狭隘了。”
穗和愣了下,对她勉强一笑:“正事要紧,别的回头再说。”
比如裴景修。
裴景修为了陷害大人,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对怀着自己亲骨肉的妻子都毫不留情。
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连自己的母亲妹妹都能舍弃?
“是的,没办法了。”穗和说,“你快些安排人去杨柳巷吧!”
裴老太太稳了稳心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