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知侧身躲开了她的攻击,淡淡道:“娘娘慎言,慎行!”
皇后恼羞成怒,对皇帝大喊:“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裴砚知这是要逼死臣妾呀,臣妾愿以死自证清白!”
说罢,一头向柱子上撞了过去。
众人始料未及,眼睁睁看着她撞上了柱子。
“砰”的一声,皇后应声倒地,鲜血从她额头涌出来,流了满脸。
萧慎凄厉地叫了一声“母后”,扑过来抱住了皇后的身体。
皇帝瞅准时机,“哎呀”一声,捂住心口,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陛下!”
“陛下!”
“来人呀,快传太医,陛下不好了。”
大殿里顿时乱作一团。
陆溪桥放下笔,来到裴砚知面前,趁乱抓住了他的手:“老裴,我们终于做到了。”
裴砚知“嗯”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辛苦了!”
陆溪桥嘴一撇,泪水夺眶而出:“你以后再不会叫我滚了吧?”
“……”裴砚知抽出手,“别让人看见了,哭陛下去。”
陆溪桥一愣,立刻转身向皇帝那边冲去,口中哭喊:“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长公主在一旁看得直咧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走到裴砚知跟前,对他小声道:“阿信让我告诉你,他们没在裴景修家找到穗和,看我皇兄的意思,今天只能这样了,要不这边交给我,你先回去找人去?”
可他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皇后和宁王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话语权,三个人一唱一和,他们根本插不上话。
众人:“……”
都说了不要跟裴砚知打嘴巴官司,为什么偏就有人不信邪?
长公主忍笑,对王昆厉声道:“快说吧,好好说,胆敢做伪证污我皇嫂清白,本宫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喂狗!”
“好啊好啊,我写字最好看了。”陆溪桥说。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让人拿来笔墨纸砚。
皇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觉得长公主和裴砚知,陆溪桥是提前串通好的。
他狠心不去看皇后和宁王,对王昆沉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但你若胆敢无中生有,胡言乱语,别怪朕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