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风流俊俏,才华横溢,宋小姐真是好福气呢!”
“恭喜恭喜……”
“不是你脸红什么,心虚了吧?”宋妙莲啧啧道,“世人都说左都御史不近女色,比佛子还要禁欲,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样一个人。”
长公主的香料铺子在京城名气很大,铺子里往来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小姐夫人,听宋妙莲说起大家都很感兴趣的左都御史,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雀儿见宋妙莲越说越难听,忍不住上前道:“你别胡说,我家娘子是状元郎的……”
穗和连忙上前将她护住,对宋妙莲道:“我们只是来买点香料而已,宋小姐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大胆,就凭你敢和我们小姐这么说话,就该掌嘴!”宋妙莲的贴身丫鬟冲穗和喊道,“你这贱婢恐怕还不知道吧,我家小姐马上就要嫁给状元郎了,敢对未来的主母如此不敬,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真的吗,天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宋小姐居然已经和状元郎定亲了吗?”
从金陵来京城三个月,穗和出门的次数加起来不过三五回,因为裴景修时时告诫她,好人家的女子不可以经常抛头露面,况且她身份特殊,没事尽量不要出门。
至于雀儿,她小小年纪每天要忙许多杂事,就更没机会出去了。
眼下听闻穗和要带她上街,雀儿欢喜不尽,对着水盆照了又照,还央着穗和帮她重新梳了头。
不等她说完,宋妙莲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你又是哪里来的下贱东西,也敢跑来我面前狂吠!”
雀儿被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肿一片。
“你家大人?裴砚知吗?”宋妙莲想起上次在裴府被裴砚知赶走的屈辱,口不择言道,“叫得这么亲热,你家大人不会把你收房了吧?”
穗和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不是的,宋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放了一冬的衣衫,多少总有些霉味,穗和打算晾过之后拿香熏一下,却发现熏衣服的香用完了。
她用来熏衣的香都是自己在香料铺子买香料回来配制的,于是便叫上雀儿和她一同出去采买。
然而,上天好像就见不得她对美好生活抱有幻想,刚想了一下宋小姐,转头就在香料铺子里遇上了。
“怎么哪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