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元庆很快又振奋起来。
在厂里搬砖,干一辈子也还是牛马,可此时,就算辛苦,却尽是他陈元庆的基业。
无论性价比还是效用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的。
思虑一会儿,陈元庆已经有了腹案,招呼外面的陈六子道:
“六子,你速带人去海边煮些盐来,不用太多,三两百斤即可!”
陈元庆闻言也是精神大振。
须知。
怜生教之事,陈元庆自不准备瞒他。
这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呵呵,将军,我知道您今日肯定会找学生,不过,在此之前,学生有几件事得先跟将军您汇报。”
“周先生但说无妨。对了,周先生,你家眷可曾适应这边的新生活?”
周煌喝了口茶忙笑着拱手:
“将军厚爱,贱内和几个小子都已经适应。另外,学生已经从各地招募到二十六名读书人。再过十天,将他们培训好后,就可以充当我聚义军将士们读书识字的教习了。”
“将军,您是说,咱们新组建的这‘汉风’,不仅要做对外的情报工作,把探子撒到京师,天狼,吐蕃,西辽,还要做内部的情报吗?”
猴子已经二十七八,正是人生最巅峰鼎盛的年纪,他很快便明白了陈元庆的用意,振奋的同时却又感觉压力山大。
毕竟。
周煌心情明显不错,笑着对陈元庆拱手。
陈元庆也笑着给周煌倒茶:
初一初二两天,慰问完聚义军将士和已经在莱河口湾安家的流民们,陈元庆也招周煌来议事。
这些时日以来,周煌已经用他的能力和素养,赢得了陈元庆的信任。
猴子是二龙山的老土匪出身,虽不算是陈麻子的义子,却也差不多。
加之这段时间,猴子的能力也得到了陈元庆的认可,组建情报机构的重任,猴子自然是第一人选!
见陈元庆竟这么器重自己,猴子不敢有半分拖沓,忙恭敬跪地:
“愿为将军效死!”
…
这名为‘汉风’的情报机构,权利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朝廷绣衣卫和东西两厂的综合。
“不错。猴子,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