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堡大礼堂去往教授办公室的路上，她一路上有太多的问题。
洛哈特不厌其烦地回答着她的问题，事实上他这时候的心情绝称不上愉悦，站在会自己移动的楼梯上迎着远处对他行礼问好的小巫师笑着点头，心情有些复杂。
这一年他本打算混过去的。
可真正面对着这些脸上满是崇拜和求知欲的小巫师们，很难不让人生出一道这样的念头——难道他真的要去浪费一整个学校孩子们宝贵的一整年时光吗？
“我这该死的责任心。”
他暗骂着自己，望着这座古朴而庄重的学校城堡，心里突然沉甸甸的。
“洛哈特教授，我其实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赫敏的说话节奏很快，一个音节接着一个音节，仿佛有人在追着她说话一样，“魔法的本质是什么？”
“是……嗯？”
洛哈特招呼她走下楼梯，正要随口回答，猛地愣了一下，“这是需要一辈子去探索的答案，你现在问这个恐怕为时过早了。”
“你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很优秀的小巫师，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优秀者骨子里显露出的骄傲，我想你一定比同学更优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眼前这个小巫师虽然聪慧，但也不过是刚上二年级的小朋友呢。
赫敏闻言叹了口气，用力地抱紧洛哈特的那本《会魔法的我》，还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她看起来有些挫败，“我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答案，我其实并不聪明，我只是比别人努力而已。”
哟，这可难得，骄傲的格兰杰小姐满是颓丧模样。
洛哈特微笑着问道，“那么你有向其他教授寻求过答案吗？”
赫敏点了点头，“我问过麦格教授，她只是安慰我不要急，说长大了就会好起来。”
“你认同这个答案吗？”洛哈特继续问道。
赫敏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确定。”
她的小脸蛋满是认真，绷得紧紧的，竟让洛哈特一时间感觉对方就是个小麦格。
“我总是能轻易地让魔法发挥出应该有的效果，轻易地就得到教授们的认可。可当我尝试着让魔法表现得更强大，这总是不能成功。”
她是如此的疑惑，“同样的魔法，在教授们手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更强大，更灵活，更多的变化。我不知道要怎么突破这样的限制。”
标准的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