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
窗前灯火闪,床边佳人颤;
轻吟出朱唇,桃霞染雪颜。
好诗,好湿!
……
国公府书房。
跃动的烛火映照着两张脸,一张脸是宋鸿涛,另一张也是宋鸿涛……
呸,是王管家。
王管家正向宋鸿涛汇报之前发生的一切,如同王管家预料的那样,宋鸿涛并没有因为王管家打死小翠而生气。
一个婢女罢了。
听完,宋鸿涛嗤笑一声,不以为意:“一朝得势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半点不知道韬光养晦,端的蠢货。”
“他还真以为他能成为嫡子,继承国公爵位不成?不过这样也好,蠢一点,更好掌控。宋言那边不必在意,安排人盯着便是,这些日子,他狂由他狂,也狂不了多少时日。”
在王管家离去之后,宋鸿涛吐了口气,眼睛眯起,目光凝视着桌面上的纸张,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夜风自窗外吹来。
呼。
烛火飘摇。
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亦或是胸腔中的躁动,宋鸿涛的脖子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却是杨氏。
她要跟宋鸿涛商议一下嫁妆的事情。
“按照洛家的规格来吧。”想了下,宋鸿涛如是说道:“虽是入赘,却也不能落了宋家的颜面。”
大户人家讲究的是体面,嫁妆和聘礼往往对等。
杨氏点头称是,心中却有些不以为意,区区一庶子,怎配得上七八万两白银的嫁妆。不过这事情既然是交给自己来办理,那其中可操作的余地便很大了,这样想着,杨氏心里便有了计较。
青竹院。
床上铺着一条白色的床单,黑色的长发铺散在上面,黑白分明,宛如水墨画中的瀑布。
窗外,冷风吹拂,莹白的月光映照下,宋言并不会觉得寒冷,相反,一股暖意逐渐自小腹中滋生,宛如涓涓细流,滑过四肢百骸。
宋言不自觉用上了百花宝鉴中的法门,那一股暖意,大抵就是内力。
虽一夜无眠,宋言却无半点困倦,待到呼吸平稳,便重新披上衣衫下了床。
此时此刻,宋言感觉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极为特殊的状态,脑海空灵,若非身后床上还有一个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