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张头来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尔。哪里管张邺同不同意,生意做得再大,那也是他儿子。
张邺头都大了,吓得几天不敢回老宅。新宅子还没有建好,这几日一直借宿在吴罗刚家中。
话说这吴罗刚由于同张邺合伙白酒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的,早已经搬进了镇里的一个豪宅。
那豪宅修得那叫一个气派,红漆大门透着庄重,门前还立着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院里的花草修剪得整整齐齐,假山池沼错落有致,一看就是花了大心思打理的。
张邺借住在此,倒也不是不方便。
吴罗刚依然喜欢揪着自己的胡子,只是最近换掉了满口的金牙,不知从哪里整来了白玉牙,竟也顺眼了多了。
再也不复曾经的尖牙猴腮,一脸坏人像。
二人同食一桌美食,喝着三步颠,觥筹交错之后,聊得不已乐乎。
这不,就谈到了张邺相亲这事。
吴罗刚咂咂嘴,笑着说道:“贤弟啊,你瞧瞧,张老爹给你操心婚姻大事,你咋还不愿意呢”。
张邺头大,哭笑不得地说:“兄长啊,你有所不知。我对这包办婚姻本就心中抵触,我认为婚姻是大事,应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
吴罗刚一听,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打趣:“哦?贤弟你倒是给我说说,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幸运,能入得了你的眼?”
张邺见他误会,不由道:“没有,没有,我这是自己的观点,不是因为我有心仪之人的意思”。
吴罗刚一听,反而来劲道:“你既然说要找一个喜欢的女子,那这个的前提也得是你接触到这些女子啊。
如今这世道,想要见到未婚的姑娘,机会少之又少。兄弟何不先同意相亲,见见那些姑娘,或许还能碰见了心仪之人”
他见张邺似乎有所被说动,竟然道:“这样吧,我这里知道一家姑娘,年芳十六,是里长大人的亲侄女。你可以先见一见,说不定就是你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呢。”
张邺惊愕,原来这个世界的说媒相亲,是可以男女双方见一面的。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比前世的古代宽松多了。
但他连忙摆手:“兄长,这可使不得。我心里实在不愿这种包办的婚姻。况且我对那女子一无所知,就这么去见面,也太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