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系统沉默了一下。
一直以来，系统只学言灵，没有上血统，除了血统这东西有无法确定的风险之外，另一个就是混了龙血的路明非可能会出现立场混乱。
因为血统走到后面，肯定是龙血替代人血，到时候路明非该如何自处？
所以当龙血版的忒修斯之船悖论被系统提了出来，路明非对此也没有准确回复。
不过既然没有血统也能用言灵，路明非和系统就没有去考虑龙血的问题了。
提出问题并不一定要解决问题。
系统对此没有回答，问苏恩曦：“你来找我这边做什么？”
苏恩曦纯宅女，基本上都是龟缩在丽晶酒店里面，很少会出来，更别提直奔他们这个屠龙公司了。
女同学们一下子就感觉楚子航很有绅士感了……
人无我有是奢饰品的一个重要意义，于是高级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这种弱者的挣扎，反倒看上去像是撒娇。
他的极限再高，恐怕也不会比酒德麻衣高多少，酒德麻衣或许能差一点在奥丁手下逃脱=他或许能差一点在奥丁手下逃脱。
要是在游戏里，这还打个屁啊！如果是在职业赛场上，保底都是输，我上我也行呗！
他本以为今年高考送走楚子航，他这个太子就能登基，谁知道沉寂了一年的路明非突然开始发力，把他这个太子给拉了下来。
如果只是占据一个学霸身份也就算了，长得不帅那肯定没那么吸引睛，可偏偏路明非也走起了穿着打扮的路子。
而穿着打扮这条路子，是楚子航掀起的。学校里的同学还在追求国外的大牌子攀比的时候，楚子航就套起了英伦风的围巾，一个英国的高奢品牌，很小众，就连很多家境富裕的同学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个牌子。
而确实如他所料，楚子航得知这个答案的时候，确实是心都凉了一截。
酒德麻衣问他师从何处，他说在少年宫那边花2000块钱交学费的日本剑法师傅教的，这个回答让酒德麻衣一惊。
随后楚子航问酒德麻衣，如果她对上奥丁能有几成胜算？
人类之躯还是太弱小了……龙血……楚子航默默收刀，扎进公司图书室。
学校那边，赵孟华看着面无表情一心学习的路明非，牙都快咬碎了。
酒德麻衣点头，脸色凝重：“可能会差一点能成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