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份资质足够出众，否则也只是定期输送给巫师们的实验耗材罢了。
这种混乱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此刻才算是彻底完成灵魂上的融合。
一边是地球上熬夜打游戏猝死的普通大学生；
黑蜡烛围成一圈，火光跳动，为白袍人的面具投下扭曲阴影。
白袍巫师开口，声音如同金属摩擦，没有丝毫温度：“精神力资质，刚刚达到最低标准线。”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水晶球，其中翻涌的暗红雾气逐渐凝结成一个符号，其色泽极为黯淡。
罗恩揉了揉太阳穴，记忆如同浸染了墨汁的画卷，在脑海中缓缓展开：
大厅里，烛火在不自然的寂静中轻颤。
“你们有一年的时间成为初等学徒。当然，这是截止期限，期间越早成为学徒的，说明你的精神力资质越高，进入学派后待遇也会随之提升。”
……
罗恩感觉自己的大脑记忆仿佛掉入了滚筒洗衣机，被来回翻涌搅动个不停，残碎的记忆正在不断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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