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哈森的父母以及其他牧民都来了,有的提着牛肉干,有的提着水果,有的拧了一壶奶茶。
所有人都神色紧张,十分关心别克和阿依达娜的情况,只有一个人例外——哈森的母亲。
哈森的母亲在看到阿依达娜时脸色铁青,好像有人欠她钱不还似的。她走到哈森面前,数落起来:“这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你怎么还不回来?现在我们置办了新的东西,牛羊也还小,家里家外全是活儿。你不回来帮忙,家里的事情忙得过来吗?成天就围着个女人转,一点出息也没有。”
这番话把哈森说得面红耳赤,“Ana,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这么训我。”
哈森的母亲气得面红耳赤,“你们还没结婚,你就这么向着一个外人。要是结了婚,岂不是要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哈森的母亲白了阿依达娜一眼,“我刚才可是听说了别克是那个姓江的人的儿子。”
哈森的母亲走到阿依达娜的面前,阴阳怪气地说:“还真是没想到啊,一向看起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女人,结果是这个草原上最水性杨花的人。”
阿依达娜本来看在她是长辈地份上不想说什么,但是见她说话越来越过分,忍无可忍,反驳道:“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向她身上泼脏水。到底谁才是水性杨花的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哈森的母亲本来就恨透了阿依达娜,一听到这些话更是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阿依达娜,她觉得自己之前那些风流债是根本就不会暴露。阿依达娜啊阿依达娜,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多狼狈?让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重新回到了哈森父亲的身边?我的家都要被你拆散了啊!
哈森的母亲是绝对不会让一个跟自己有仇的女人嫁进家门的。
哈森母亲说:“你不承认也没用,那么大个孩子在那儿摆着呢。”
江书禹听出了哈森母亲话里的火药味,说道:“你不要污蔑别人,别克是我和我妻子生的。”
哈森的母亲笑了,阴阳怪气地重复着江书禹的话:“别克那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生的。你和阿依达娜的母亲是一对,合法吗?”
“够了,”哈森拽住了母亲的手,“你如果不是来帮忙的,请你马上离开。我们不需要一个会泼脏水,爱造谣,爱惹是生非的人。”
“哈森,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哈森的母亲哭了起来,“你知道你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你吗?你这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