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唐婉凝，卫墨淮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这样的她，一时间他竟然失了神。
采荷翻了翻白眼，真想将卫大人这个负心汉伪君子赶出去。
刚刚还在月小姐那里和月小姐郎情妾意，卿卿我我，此刻这样又算什么？
“什么事情？”
“说完赶紧走。”
唐婉凝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医书，看都没有看卫墨淮一眼。
只是此刻他那样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自在。
“账本与清单我都看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多谢。”
唐婉凝讶异地看了卫墨淮一眼。
他竟然和她道谢了！
一直都厌恶她的卫墨淮竟然和她道谢，这是以前的唐婉凝想都不敢想的。
曾经的她，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甚至为了他的这一句道谢，会将几天来累积的委屈与郁气都消除，再千倍百倍地对他好。
可此刻的唐婉凝心无波澜，反而还觉得有些好笑。
她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就是他的一句多谢，多不值当！
她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谢完了就走吧。”
“不送！”
卫墨淮上前，将唐婉凝手中医书拿开，对上那双美得如月光的眸子，声音低沉。
“唐婉凝，闹性子也该有个度，适可而止。”
他都已经低头了，给了他台阶下，她就应该顺着爬下来。
采荷看着小姐被欺负，欲要上前，却被卫墨淮一个眼神吓得止住了步伐。
“卫大人，小姐身子虚，您......”
采荷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卫墨淮打断。
“滚！”
采荷站在原地着急不已。
唐婉凝冷笑一声：“卫墨淮，你有病吧？”
“要滚的是你！”
“要发疯去你的月儿妹妹那里，别在我这里发神经。”
卫墨淮抓住唐婉凝的手，用了些力。
“唐婉凝，我说了，我和月儿清清白白，你为何总是这般小肚鸡肠？”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爱上你吗？”
“不会，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