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也很善良,对他和孩子有一种很奇怪的熟稔感,好像在一起过了很多年似的,这种彼此间的默契让他有时也很不解,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此时,见曾水儿发愁的样子,傅天佑便低声宽慰道:“好啦,别担心了,你想想,我农家子弟的身份是瞒不了人的,穿得太好,反而给人一种不自重浮夸的感觉,我是上门请教学问的,不是显摆的,而且据说这位前辈生性简朴,最讨厌那些纨绔子弟,如果我穿的太过刻意,反而不太好,到时我穿的干干净净的去就行了。”
因为有了曾水儿银钱的后盾,让他有了很大的底气,但相应的也有了压力,这才在听说了府里有致仕的京官回到祖籍时,恳请夫子带自己去登门拜访。
其实,依着他的秉性,是做不出这种求夫子带着登门求教这种事的,是母亲理直气壮对曾水儿嫁妆的强势索取,让他醒过神来。
“太多了!东西不在有多贵重,心意到了就行了。”
傅天佑皱了皱眉,他还是觉得太多,这让他有种自己吃软饭的感觉,虽然事实上确实是,但他还是想尽量少花些钱,毕竟这些钱是曾水儿父母留给她的,他没有权利肆意挥霍。
妯娌之间也是勾心斗角,背地里彼此下绊子,抹黑对方,乐此不彼,陶氏很少吃亏,总是背地里笑话大嫂就是个傻子,没那个脑筋还装聪明。
虽然在母亲面前表现得很柔顺,但陶氏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人,她总是用另一种方式展现自己的强势,但为人处世却有股小家子气,这方面和曾水儿的性子有很大的不同。
他身上只有曾水儿给他的不到二百个大钱,本来有两串钱,这些日子晌午饭花了二十几文,还剩下不到二百文钱,这点钱买礼物有些寒酸,抄书的钱已经说好要给母亲,虽然已经抄完了一本书,书肆也已经答应明天就给一本书的钱,但这笔钱没有母亲的允许他不能动,只能向家人说明情况。
虽然知道向家人开口其实还是曾水儿出钱,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他得让曾水儿这笔钱出在明处,让家人知道曾水儿付出了多少。
“几串钱?几串钱能买啥?怎么也得带十两银子!”曾水儿白了傅天佑一眼,干脆利落的一锤定音。
曾水儿一听,也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可能傅天佑改变的太多,上一世根本就没有傅天佑拜访的事,让她有些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