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的不花家里的钱吗?合着就是光耍嘴,骗人玩的,哼,她是谁?心眼儿耍到她跟前来了,真是不知马王爷几只眼,真当她这几天不收拾她,就开始嘚瑟了?
想拿钱啊?哼,钱袋子在我手里攥着呢,我不答应,看老头子能不能变出钱来?小样儿的,跟我这儿弄幺蛾子,你还嫩点儿!
曾水儿也有些诧异,上一世可没有这一出,去府城?这是好事儿啊!只是还没容她高兴完,就被婆婆瞪了一眼,她这才明白过来。
再一看屋里其他人的表情,和傅天佑为难尴尬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一开口就消除了大家的疑虑:“爹,您放心,媳妇手里有钱,也说过天佑科举不花家里的钱,媳妇儿说话算话,再说,媳妇知道咱家里也没啥钱,您就不用为难娘了。”
这话说的,多懂事儿?谁也没得罪,出了钱,还顾及到了婆婆家的脸面,让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傅大庆看了一圈儿子儿媳们的脸色,觉得太丢人了!
傅天佑是傅家的二儿子,却让二媳妇儿供他科举,家里人就没有一人觉得这不合适,全都被眼前这点儿小钱蒙住了眼,看不到二儿子将来的前途,难道他们以为,二儿子有了出息以后,会大度的拉拨他们?唉,一群见识短浅的废物点心!
可现在一听,好嘛,还得花钱,大家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刘氏。
刘氏也从好奇中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家里有多少钱你不知道?你问我干啥?你想拿,拿多少,你说了算,我不管!”
当然,这些做鞋帮的布料和棉花,都是曾水儿买回来的,花的也都是她的钱,刘氏一文钱也没出。
这天,傅天佑从镇里回来,吃过晚饭后,趁着大家闲唠嗑的时候,告诉大家说可能最近要出一趟门。
傅大庆正坐在屋地上惬意的编着柳条筐,这已经是老爷子歇息时沾手的活计,就当歇着了,家里儿子们的手艺谁也没他细致,他也不愿意儿子们糟蹋,因此,家里的筐子大部分都是他编的。
傅天佑坐在炕沿上,看了家里人一眼,迟疑了一下,说:“······夫子带着我们几个同窗,想去府城拜访一位从京城退下来回祖籍的官员,想了解一下现在朝廷的有关新政策,初步定了后天走,我也说不好要去几天,估摸着最少也得三四天。”
傅大庆听二儿子这么一说,脑子又有些晕乎乎的,急忙吩咐刘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