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娘俩的性子差得太远,简直南辕北辙。
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特别有魅力,加上性子沉稳,会让人觉得这人非常可靠,值得信任。
傅天佑做官时非常勤勉,几乎日夜都在看卷宗,也经常下去底层微服私访,不贪不占,还很耿直,不该拿的钱绝不拿,家里本就不富裕,碰上灾年还要接济那些难民。
因此家里才没有存下多少钱,日子过得也一直紧紧巴巴的,有段时间他家都成为了官场的笑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太迂腐,不知变通,难怪这么多年一直升不上去。
两人穿的都是旧衣服,曾水儿把在娘家的旧衣服也翻了出来穿上了,脚上在布鞋外面都套了一双草鞋,还都背了一个筐子,傅天佑拿了一把斧头两根麻绳,曾水儿也拿了两根麻绳,不过,她坚持又拿了一把铁锹,傅天佑也没反对。
两人顺着街道快步走着,路上不时地和村里人打招呼,村里人大都知道了傅天佑娶了克父克母的曾水儿,还不打算科举了,对傅天佑都很同情,看着傅天佑和曾水儿的背影,议论纷纷。
“童生啊,就这样不考了,太可惜了的!”
傅天佑长相出众,身材高大,虽然皮肤有些黝黑,但很健康,这与他常年做农活有关。别看他考了好几年科举,但他可不是那些文弱书生,每年农忙时节都会跟着家人下地干活儿,力气也大得很。
傅天佑的眼睛很漂亮,很深邃,细长的眼睛含着笑意看人时,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会让人心跳加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两人顺着出村的唯一土路向村外的山里走去,一路上傅天佑始终没有说话,步子迈的也不疾不徐,很是稳当。
曾水儿落后她两步,在后面跟着,看着前面傅天佑高大健壮的身躯,心里却感慨不已。
曾水儿知道傅蕊懂事,将之前灌了多半壶开水的小铜壶放在了炕头上,旁边还预备了陶碗,嘱咐傅蕊渴了不要喝生水,要喝壶里的热水。
正唠叨着,傅天佑回来了,两人也没多耽搁,嘱咐了傅蕊几句,将灶坑填满硬柴火,曾水儿去正房和公婆说了一声,就出了家门。
“可不是咋地,搁我家我也供不起了。”
······
傅天佑并不受大家话语的影响,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笑容,看着很随和,和谁说话都带着笑,亲和力十足,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很是舒服。
“傅老大见识太浅了,耽搁了孩子,可惜了的,哪怕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