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轻蕊的目光一触即离,叹道:“这还能有假吗?陛下这两日守着西北地形图,筹谋演兵,一守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前几日的病本就没好彻底,如今这样怕是伤身啊。”
温瑶只觉心如刀割,忍不住怒道:“那郭镇雄是个废物吗!什么都指望陛下,还要他这个元帅何用!”
温瑶在宫门前跪下,面色焦急道:“陛下,嫔妾真的知道错了,昨日已让人去瞧了苗答应,还给她送了药,以后再也不会为难她了!”
轿辇落地,裴琰看了她一眼:“朕知道,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样朕很欣慰。”
程守忠脚下顿住,心想等的就是你问。
他转过身,脸上满是为难:“清嫔娘娘有什么事?奴才还得去伺候陛下。”
轻蕊扶着温瑶起身,脸上陪笑:“耽误不了公公多少时候,我们娘娘就是想问问,陛下真的很忙吗?”
程守忠慢悠悠地拿着拂尘跟在后头,还没进去,便被温瑶拦下了。
“程公公留步,本宫有话问你。”
温瑶自乾清宫离开,便心如油煎,坐立难安,好不容易忍了一天,便又去了乾清宫,然而却被以政务繁忙为由拒见。
温瑶觉得天都要塌了,在殿外站了许久,在轻蕊的劝哄下暂且先回宫,翌日直接告病未去晨会,堵在乾清宫外等陛下下朝。
这次倒是见到了御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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