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便只往内侧挪了挪，红着眼道：“陛下也过来睡。”
裴琰知道她要自己抱着才安心，无奈地道：“好，朕去吩咐程守忠一声，就回来抱你。”
姜姝仪感觉他态度没那么强硬了，便又往他怀里钻，把发红发烫的脸贴在他胸膛上：“那，那怎么才能不犯错呀？”
裴琰倒也没再强迫她看自己，一只手轻轻掬水，洒落在她光洁的雪背上，温声道：“朕向来宽仁待下，你损坏了什么东西，或是服侍的不周到，朕都不会追究。”
那还有什么错好犯？
裴琰犹豫了一下，还是帮了她。
姜姝仪被抱回床榻上，眼角还噙着泪，拽裴琰：“腰疼。”
点着点着，她觉出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姜姝仪茫然低头，复又抬头：“陛，陛下？”
裴琰忽然出声了，姜姝仪便没再动，乖巧看着他。
裴琰用拇指摩挲她的脸，语气温柔：“只要你不犯错，就能一直留在朕身边。”
裴琰知她最害怕的便是被自己舍弃，本也只是随口威慑一句，没打算吓着她。
“好。”他也抱着姜姝仪，安抚：“朕知道，你一直是最听话的，朕不会不要你。”
姜姝仪连连点头。
姜姝仪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裴琰又道：“只是做奴婢，最重要的便是顺从，听话，只忠于朕，你若对朕有异心，朕就真的不要你了。”
姜姝仪立刻把他抱得紧紧，语气有些慌乱：“臣妾不会的！臣妾很听话！陛下别不要臣妾！”
御池中的水温热，裴琰湿润的指尖却已然凉了。
姜姝仪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说话，忍不住动了动下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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