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发认真地回答,自从那一天之后,它们就再也没见过阮姐姐了。
这风格倒是挺像阮媛夏的,进来偷头发那人应该就是全毎了。
也就是说,是因为全毎用符咒拍了阮媛夏,才让她失忆了。
诡失忆、真麻烦。
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早点送走阮媛夏的机会,詹丢丢决定把这顶小头发带出去。
“听好,一会你绕在我手臂上,不许说话!”
她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这头发一开口吓死人。
“哇,呜呜,你想带我出去,好灭我尸!呜哇哇。”
小头发发出了痛哭声。
“闭嘴!我带你去见阮媛夏!”
怎么这诡孩子那么难哄。
“那,那你发誓!”
虽然有些害怕,可小头发一听到能够见到阮媛夏,便有些心动,顿时生出了让詹丢丢发誓的想法。
詹丢丢真的很想一巴掌拍到这头发上,让她鼎鼎大名的詹大师发誓,也不知道从哪学的。
此时,教会小头发要人发誓的阮媛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行,我发誓。我要是没带你去见阮媛夏,就天天被诡缠!”
大约十分钟后,翟中宇将詹丢丢送到了警局门口。
“最迟三天,报酬会打到你账上!”
他十分感激詹丢丢出手帮忙,天知道,这些头发他们打包了多少次,每次一收拾好,又会四处攀爬。
现在都收拾好了,就可以和荃荫村那些遗骨对比,看看到底哪些头发是哪具遗骨的,在进行溯源。
詹丢丢再也不想当好市民了,费腰又费灵力。
出租房内。
阮媛夏被一顶头发牢牢地缠住了。
“詹丢丢,你,你快过来,帮我拉开它!”
从来都只有阮媛夏的头发缠人,她还没试过给头发缠。
詹丢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看头发诡阮媛夏扯头发,还挺有趣的,要不一会晚上她开直播播这个?
阮媛夏的脾气开始上来了,她就不信她一个年限那么长的头发诡,会比不过一个小头发诡。
她正准备用诡力弹开这烦人的小头发时,那小头发忽然甜甜地喊了一声。
“阮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阮媛夏的手悬在了半空,继续觉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