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迸铎点了点头,毕竟惹谁也不能惹盛城大佬不是。
詹丢丢则低头沉思,话说,她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办法看清楚盛况景的面相,因为阮媛夏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去问一问老头。
“丢丢,如果你没什么事情,也别去暴露你是玄术师的身份。因为,盛况景,特别讨厌玄术师。”
范老先生提醒了一句。
“爷爷,这是为啥?”
范迸铎直接询问了原因。
一般情况下,高门大户的人家更看重风水这一说法,对玄术师更是异常的尊重。
“盛家老太爷,因为盛启端痴迷玄术,所以把他赶出盛家;盛况景对玄术师自然不带好感。
只不过,盛家当年发生的那事情,不少人现如今都不敢再提及。”
范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很明显不愿意多谈。
果不其然,八分钟之后,电视台传出了台长引咎辞职,副台长成为新任台长的消息。
原本盛家的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网上也寻不到半点踪迹。就好似刚才根本就没有报道过一般。
反而铺天盖地出来一则消息,那就是警局收到一些被害人的头发,已经带着头发去荃荫村进行调查。在荃荫村内,挖出了不少受害人的遗骨。
詹丢丢望了一旁的阮媛夏一眼。
“那些遗骨里面,没有我的。”
阮媛夏低声回答。
早在第一次詹丢丢带着自己在荃荫村内闲逛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探过那些坟墓了,如果里头有自己的遗骨,她早就把整个荃荫村给掀翻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詹丢丢叹了口气,看样子,阮媛夏心里头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除此之外,她还看到了被烧成灰烬的芸娘娘庙。
看样子,那些头发是盛况景交给警局的。只是,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盛况景要带着人,大费阵仗地带走荃荫村里头那么多头发呢。
和范老先生道别之后,詹丢丢离开了范家。
可刚回到自己出租房的楼下,就看到了那日因为全毎的事情给自己做笔录的那名刑警。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快步走过。
可,还是被他唤住了。
“詹丢丢?”
不得已,詹丢丢只好停下了脚步。她万一装听不见,直接走人,难保不会又被当成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