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丢丢毫不犹豫地把雨伞递给了刑警。
刑警似乎没有想到,詹丢丢半丝犹豫不带的,这不证明了雨伞没问题吗。可他还是把雨伞打开了,不然他就显得太尴尬了,毕竟是他提出看雨伞的。
阮媛夏有些庆幸,她没躲在雨伞里头,而是被詹丢丢封在了符纸内。
虽然符纸内又窄又小,可一旦她被阳差碰到,那绝对会元气大伤。
阳差,也就是警局人员的别称,他们身上带着强烈的阳气,再加上现在是白天,对诡的伤害更是加倍。
看了看,只是一把普通的雨伞而已,他把雨伞收好,递回给了詹丢丢。
郭三那边也很快问完了话,只不过他的心里素质就没有詹丢丢那么好了,浑身上下还在打着冷颤。
全毎那恐怖的死状,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特别是全毎那双大睁着的眼睛,就快要凸出眼眶了,大张的嘴好似在求饶,也似乎在让他救自己一把。
“醒!”
詹丢丢重重地拍了一下郭三的后背。
郭三整个人立即从全毎的回忆中醒了过来,大口地喘了一会气,这才感觉好似恢复了过来。
“这是平安符,带在身上,可保你平安。”
郭三刚才的状态很明显就是被吓得狠了些,差点魂魄离体,要不是詹丢丢及时把他的魂魄拍回去,估计没几天,他就会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郭三自知詹丢丢是个高人,别看她年纪轻轻,但仅凭她能让阮媛夏听话这一点,就可看出来了。
他告诉詹丢丢,他和警局的人提及詹丢丢是来跟自己学艺的,今天特地来向全毎收头发。
詹丢丢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毕竟总不能跟人说,他们是来问全毎的死人头发哪里来的吧。
和郭三分道之后,詹丢丢这才和阮媛夏低语。
“阮小姐,你怎么看?”
“我闻到了诡气,可是很淡,全毎应该是见诡,被吓死的。”
阮媛夏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这里头呆着真憋屈。
“我和你有不同的意见,那诡不止吓他,应该虐杀了他。”
詹丢丢想了想全毎的惨状,更正了阮媛夏的说法。
“詹丢丢,你可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完成心愿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做诡也缠着你!”
阮媛夏巴不得快点返回詹丢丢的出租房,这符纸待着真心不舒服,她都快变纸片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