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股焦臭味,小诡松开了范迸铎的后衣领。
原本以为自己会落地的范迸铎,就这么被一头黑不溜秋的头发卷起,掂了掂后,像一卷毛毯一样,再次被拽了过去。
小诡等反应过来后,范迸铎已被阮媛夏拉离了自己的身边,他已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就要冲上去拦住范迸铎时,眼前忽地一黑。
詹丢丢早已把符咒贴在了小诡的头中央。
片刻之后,整座范家大宅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好了,这下子彻底没诡了,我去休息了!”
詹丢丢丢下这句话后,便径直返回了范家一早为她准备好的客房。
阮媛夏也回了伞里头休憩,刚才她一展长发,可把她累着了。
次日清晨,詹丢丢打开房门。
“噗通!”
一个人形物体从门口就这么滚了进来。
詹丢丢立即清醒了过来。
乖乖,那个人形物件,就是一个披着毛毯的范迸铎!她从未被诡吓过,如今却被一个人给吓了一激灵。
范迸铎蒙了片刻,见詹丢丢脸色不善地盯着自己,他这才惊觉,原来已经天亮了。
“早,早上好,大师。”
他的脸上立即堆上了笑意。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我客房门口?”
詹丢丢忽视了范迸铎的笑意。
天知道她有多想大人,一睡醒就被吓一大跳。
原来,昨晚处理完大宅的诡后,范迸铎还是不敢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头。他一闭上双眼,就看到了黑压压的头发。
无奈之下,他就想着离詹丢丢近一些。这不,就直接在詹丢丢的门口睡了一夜。
“房本多,你的意思是,姐姐我,昨晚不应该救你?”
阮媛夏一气之下,就准备直接拉着詹丢丢离开了范家。
恰在此时,范迸铎的电话响了起来……
*
医院内。
范昌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原本一直护在羽翼下的范迸铎终于长大了,知道帮着自己护着范家了,就算哪一天他闭眼了,也能安心去见自己的大儿子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二儿子竟然为了家产,不惜伤害自己和侄子的性命。
“詹大师,谢谢你帮忙,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