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些,毕竟范老爷子从未提及他的儿子和孙子,到底谁跟胜任范氏的继承人。
范迸铎随后示意众人看一看他刚分发下去的资料。
范拱文看完之后,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却说明了他此时愤怒不已。
“我爷爷就是担心会出现今日这种状况,所以让律师见证。明天律师会到场,宣布范氏新的主事人。”
范迸铎给众人的资料上,明确吸了范昌曾立下委托,如果他遭遇不测或者无法执掌范家,会委托别人。
正因为范昌曾立下的委托,让范拱文今日召开的股东大会,显得极其滑稽。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想要夺他老子的权嘛。
众人纷纷离席,也有不少人对范拱文顿时没了好感,一个连父亲委托都不知道的儿子,想来也不会是范老心目中的继承人。
范迸铎只看了范拱文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晚上十点。
范迸铎看了空荡荡的范家大宅一眼,转身问詹丢丢。
“大师,来了吗?”
阮媛夏接话,“你都问了四十四次了,你不烦吗?”
明明刚才詹丢丢已经帮范迸铎开了眼,让他能够在短时间内见到诡了。
她就不明白了,平日里头在盛城威风凛凛的范迸铎竟怕诡!
不对,她阮媛夏就是诡啊,怎么不见范迸铎怕自己?是她没有把头发飘起来吗?
詹丢丢按住了阮媛夏蠢蠢欲飘的头发,“一会有你发挥的时候。”
说完,又重新眯上眼,闭目养神。
范迸铎只好闭上了嘴,双眼滴溜溜地看着四周,生怕一下子突然冒出一只诡!
“噔、噔、噔!”
空旷的大宅内,响起了爬楼梯的声音。
范迸铎一听,紧张地往阮媛夏的身旁一靠,手还拽着阮媛夏的衣袖,妥妥就像个受了惊的小媳妇。
阮媛夏拽了拽衣袖,没拽回来。心道,算了,姐不和钱多人傻的小子之气,最多明天让他给姐烧多几件旗袍。
詹丢丢只看了一眼楼梯口,并未起身,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主菜还没有来呢。
大概五分钟后,爬楼梯的声音消失了,忽地响起了“嘭、嘭、嘭”的声响,比刚才的声音大了好几倍,就好似有人拿着铁锤在砸墙壁。
詹丢丢依旧不曾搭理,任由声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