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那个少年，只是在众人嘲笑声中默默走到一旁，那平静至极的模样令人费解。
所以为了弄清楚怎么一回事，阮师就催动一张黑妖壁虎的血妖符，偷偷监视着林凡的一举一动。
他这一生醉心符箓一道，修为方面却鲜有成就，剩下寿元已经不多了，最大心愿便是寻一个合适的衣钵传人。
……
洞府里，林凡正拿符笔勾勒，洁白的符纸上，出现一个妖煞气浓郁的血妖符文。
和上次比起来，林凡这次只用半个时辰，就勾勒出完整的血妖符文，而且耗费的内息变得更少，意味着他又有了进步。
洞府石壁上，那只壁虎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一亮。
……
第二天，游云谷血符会继续进行，阮师并未和林凡再说过话，林凡也继续毫无存在感般呆在角落里。
……
夜晚，林凡辗转反侧，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阮师希望自己在三更时分去寻他。
“我一个杂役出身，无论身份还是资质，都可以说是这群人里垫底的存在。”
林凡摇了摇头，当即不再多想，呼呼大睡起来。
而就在另外一边，阮师盘膝而坐，那美艳娇俏的师娘，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一时半会都无法再苏醒。
左等右等，眼看天色渐亮，阮师轻哼一声道：“好一个沉得住气的小子。”
林凡低头上前，像是一个犯错的学生般。
阮师神色肃穆，忽然严厉道：“在场众人热烈讨论，唯有你发呆走神，属实该打。”
说着他伸出手，在林凡肩膀上，重重拍了三下。
“阮师为何会偏偏留意到我？”
“还是安心睡觉吧。”
他说着，就非常识趣走到一边。
阮师没有再看林凡一眼，而是继续和众人讲解观察妖兽神形的要点。
阮师眉头微皱，却快速舒展而开。
“你，过来。”
旁边的云鹏却笑了起来，劝道：“师父别生气，此人出身杂役，而且只是来旁听的，听不懂我们的讨论很正常。”
“还不赶紧道歉，滚到一边去。”
林凡忙道：“我错了，还请阮师切莫动怒。”
林凡：……
这个画面为何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