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铭吃了自己的哑巴亏,心里盘算着早知道换首诗了。起高了,把自己摔了。
“不过,妾身可以为说说使团里那位舞女的身世。”
“我不太想知道。”
紫嫣一笑,似乎将张子铭的心思全部看透。手指轻轻在张子铭脑袋上一点,细语妙音。
“那为何要与人换了护卫身份,特意跑去船上。还差点丢了性命。”
见张子铭不说话,紫嫣继续说:“和你想的一样,那舞女是妾身的姐姐。十年前我父亲任礼部员外郎,牵扯到一桩旧案。”
“什么旧案?”
紫嫣沉思后道:“我不清楚。只是知道这里面牵扯党争,父亲一派失利。将他推出来平息陛下的怒火。姐姐充入教坊司,我被父亲至交救出京城。再后两年,辗转各地。那位伯伯突发急症,命不久矣。为了保全我一条性命,卖入青州淮河坊。”
淮河坊,天下名媛的生产基地啊。怪不得这紫嫣心高气傲。
“教坊司隶属礼部,这次送使团是礼部牵的头。你这位姐姐能被礼部选中,本事不小。”说到这里,张子铭猛然一惊。
那女子沉船带笑,自己把自己憋死。如果按紫嫣所说,那她应该复仇。难道,沉船她也有一份?可这里面除了狄大人是礼部的人,她何必拉这么多人陪葬。
狄大人,吏部员外郎,校监司,大理寺,白崇孝,娄知县,现在那女子又加入其中。还有密信中河道衙门不知真假的贪污案。啧啧,错综复杂。
等等,十年前,如果没记错。白崇孝也是十年前忽然大病离乡归来。
紫嫣口中的那个旧案,是不是和白崇孝有什么关系。
“你这次和你姐姐见面了嘛?”
“见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她已经知道了当年害死父亲的幕后推手。她想以她的方式来报仇。”
张子铭先是示意紫嫣不要说话,然后确认隔墙无耳后才问道:“凶手是谁,她的方式?什么方式。我记得案件中,她好像没有参与。”
既然案件符合逻辑,且闭环完整。那基本可以判定再无他人在案子中起到决定性因素。
紫嫣长叹一口气道:“姐姐不说。也不让我知道。她只是给了我这些年的积蓄,让我为自己赎身。可,现在真相被张郎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