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孝一手握着短刀,迈开步子一步步向张子铭靠近。估计是他不想直接用真气撕碎张子铭,而是想用一刀刀痛入骨髓的刀痕折磨死张子铭。
与赵谦分开后,张子铭从客栈取了马。没有来时的澎湃,牵着缰绳往家里走。
“哒哒哒”身后那匹红棕色马儿在街上轻快的踩着节奏,可依旧带不动张子铭缓慢的步伐。
张子铭不是对自己不能修炼而如此难过,他在纠结自己是恶补几年圣贤书去参加科举,考个功名。还是一心从商,做到富可敌国。
“妈的,早知道这么凶险,就不应该答应朱凌峰!”张子铭一边跑,一边心里咒骂。
一道黑影在墙头一闪而过,落在了巷口。挡住了张子铭的去路,手里提着的那把短刀赫然是差点让张子铭又一次被判死刑的凶器。
下定了主意,张子铭身子一闪打算飞身上马。没有任何征兆,那匹原本喷吐鼻息的马瞬间被轰成了碎渣,一团血雾凭空而现。
巨大的能量将张子铭砸在了一根沿街的石柱上,一声闷响。张子铭顿觉五脏六腑被人透过胸骨,零距离的锤了几拳。
赵谦将张子铭从那扇小破门里送出,两人一路无话。
赵谦心里清楚,张子铭没有捕快的那零星俸禄,一样日子过得安逸。便没好意思安慰,毕竟比起张子铭,他这种在温饱线挣扎的人更需要安慰。
沉浸在自己意淫的世界,张子铭觉得两种选择都很美。一辈子嘛,怎么过不是过。
嘴角露出一丝弧线,张子铭咧开嘴在无人的街道上肆无忌惮的笑了几声。
“反正也没规定说从政不能经商,我都要!回家开始三年科举,两年模拟!”
这两个选择让他纠结,他相信凭借前世的义务教育,怎么说也能博个进士当当。至于前三甲的状元,榜眼,探花张子铭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前世那某国的财阀张子铭也很向往,用钱去砸,砸个妻妾成群,砸无数高手俯首称臣。
我又不是那只石猴,也梦寐以求拥有那根铁棒。但是,现在张子铭雄心壮志被一盆冷水浇灭,不由心生一句歌词“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朱凌峰对张子铭的评价又低了,他觉得此子虽然聪颖可一辈子修为不能精进。而且对学文也荒废多年,士子之路也走不了。终究一辈子会在这小小临安县里度过。
对张子铭心生怜悯,朱凌峰将方才的不愉快都抛在脑后。让手下唤来了赵谦,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