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昏黄的阴影中陷入死气沉沉的状态。
有专人在程父耳边说了这事儿。
程祖方容貌清透,声音清润,那么不可亵渎,宠辱不惊极了,可那又怎样,和女人在床上,不也一样疯狂?
此刻,大客厅那座落地大摆钟响了,那么多年了,还在嘀嗒滴答的响。
王郁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由得想起以前每个星期六的早晨,在它嘀嗒嘀嗒的响声中,她都会给程母端上一杯热茶。
她笑,男人啊,哼,都一个样儿。
但这话不敢随便说。
别墅内,针式留声机下转动着黑胶唱片,唱针沿着沟槽移动,声音随着一条条波纹起起伏伏。
音乐似雪,不断蔓延。
台灯照在常乃心昏死过去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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