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所,哪位?”
“夏所么,我是孟繁星。”
“啊,领导啊,您有什么指示?”我笑着。
电话那头的孟繁星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指使可不敢当啊,我跟你说个事,钱航……现在被停职,马上批准逮捕了。”
我一听,故作糊涂的问道:
“他被逮捕了?犯啥事了?”
“我接到了‘民众’三十来封举报信,然后去他家搜查,查出了十万的现金,他还交代不清楚现金的来源。”
“夏所,你说这些事,怎么都赶得这么巧呢?”
“吴泽举报你,他出事了,钱航办案差你,他也出事了。”
我笑着:
“领导,这不是巧合,可能是因为我太干净了,反而那些对我别有用心的人,自身污秽不堪。”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这些人都是自作孽,自作自受!有职务在身,却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成为了队伍里的害虫!”
“我是真的为他们感到不耻,像我这样作风硬朗的……”
没等我说完,孟繁星就打断道:
“夏所,你作风我不知道,但手段是很硬朗,佩服佩服!”
“没别的事了,我就跟你发发牢骚,说说钱航的事,但夏所,我给您一句忠告。”
“这人在河边走,可没有不湿鞋的!”
我笑着:
“领导你放心,我都是光脚走,不怕穿鞋的。那您忙哈。”
放下电话,我冷笑一声:
“钱航,这就是你祸害老子的代价!”
另一边,单伟赶到了冀庄天合托运站,跟志远等人汇合。
志远看着困得直打哈欠的单伟笑着:
“你这咋困这样呢?”
单伟撇嘴道:
“昨晚浩哥让我来办事,要离开天合几天,我就失眠了,又早起赶路,一宿没睡!”
“哎志远哥,咋就你跟三犬在呢,耙子和梁子呢?”
三犬坏笑着:
“耙子在别的场所看生意呢,早上本来梁哥要来,一听说你来了,吓得掉头就嗷嗷跑,我鞋都跑掉一只,撵都撵不上他!”
“伟哥啊,你可是把梁哥伤的太深了,他现在对你有心理阴影,我和他接触这段时间,梁哥天不怕地不怕,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听到你人名就吓跑的!”
志远也没忍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