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致命。
久久,不舍离去。
索幸,虽每次都是少量,但总算喝了进去,只要能喝进去,人就能醒。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许笙才睁眼,恢复了些许意识。
梁砚邶声线微哑,“醒了?”
许笙懵懵的,几秒过去,方反应过来,刚想开口,话还在嘴边没说出,便被梁砚邶堵在喉咙里,再也没机会讲出。
无非就是回应的话。
讲不讲都无所谓。
许笙脑袋放空着,很快,唇角便传来一阵刺痛,她听见那微哑的声线中带着些磁性。
“惩罚。”
专程离开后,再说的。
许是惩罚她不专心,许是惩罚她喝醉了酒。总之是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
醒酒汤渐渐起了作用,许笙脑子愈发清晰。
许久,她才听见梁砚邶问:“能自己回房间吗?”
许笙果断摇头,娇声道:“太软了,站不直。”
明明有人抱,她又何必非要自己走。
况且,她舍不得离开这行走的热源。
直到梁砚邶将她放在床上,许笙果断放手,将厚被子扯过来,披在身上,闭上眼睛,舒适极了。
梁砚邶却不愿她这么舒服,将被子掀开,许笙力气比不过他,被子便掀开了。
许笙知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若是平时,她就配合了。
可今日不行,她身子吃不消。
她试着商量,“前两天都做过了。”
下一句就该是,今晚便算了。
许笙没说出口,但梁砚邶懂。
懂归懂,却不见得照听。
今晚许笙折腾得他够呛,他一直压抑着,好不容易,不必再忍。
火已起,又岂是几句话便能熄灭的。
况且,他很快就要到国外出差,有一段时日是见不到许笙的,今晚,便是最后的温存时间。
于是,矛盾就此产生了。
许笙挠痒痒般的反抗,于梁砚邶而言,不过是助兴,渐渐的,她累了,便也不愿挣扎了。
只是脑中的一个声音,愈发清晰。
趁着这次机会。
她与他,该分开一段时间了。
她是有理由,生气的。
待他出差回来,待她气顺了。
她要找个时间,与梁砚邶好好聊聊,起码做好约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