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鸿景将从李达清那听到的情况同韩士朋大致说了一下,韩士朋听完后,脸上的神色多了些许变化,不再像刚刚那般完全不信,因为他确实想到张江兰对乔梁的态度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同,如果没有罗鸿景此刻说的这件事,他只会当成张江兰是因为之前同乔梁短暂的共事经历而对乔梁有不错的印象,但经罗鸿景这么一说,韩士朋心里不免被罗鸿景种下怀疑的种子,因为罗鸿景似乎犯不着在这种事上骗他。
眉头紧拧着,韩士朋看着罗鸿景,“你跟我说这件事是想干什么?”
罗鸿景道,“韩書记,我虽然跟张江兰接触不多,但以我的直觉,张江兰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人,她虽然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但不见得就会完全听你的,尤其是你若要让她干一些跟原则相悖的事,你觉得她会听你的吗?”
韩士朋没有说话,作为自个提拔起来的心腹爱将,他对张江兰再了解不过,真要出现罗鸿景说的那种情况,韩士朋相信张江兰最终会选择坚持原则。
将韩士朋的表情看在眼里,罗鸿景笑道,”韩書记,看来你也没信心能让张江兰完全听你的嘛,所以我觉得张江兰担任省纪律部门的这个常务副書记有点不妥,以后指不定就会被她坏了事。“
韩士朋沉着脸,“罗鸿景,我看让你当秘書長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当组织部長嘛,省里边的人事都让你安排得了。”
罗鸿景道,“韩書记,我是认真的,你能不能别带着这么大的抵触心态来面对咱们之间的谈话?”
韩士朋神色冷峻,“罗鸿景,我们纪律部门内部的人事不需要你操心。”
罗鸿景很是无语,他觉得韩士朋的性格有些偏执,特么的,难道干纪律工作的都是这样?
懒得多想,罗鸿景进一步说出自己的想法,“韩書记,你说有没有可能咱们拿张江兰跟乔梁之间的事做做文章,将他们两人一块弄下来?”
韩士朋神色一动,原来罗鸿景打的是这个主意,下意识地,韩士朋拒绝道,“罗鸿景,你如果想对付乔梁,那是你的事,我不想掺和,另外,我提醒你一句,乔梁是安哲的人,最好别去主动招惹安哲,否则你们会平白无故给自己树立一个大敌。”
罗鸿景幽幽道,“我倒是也不想,但这是伍董事長的要求,你儿子那几千万就是伍董事長出的钱,拿了人家这么多钱,总不能啥事都不帮人家办吧。”
韩士朋呆了呆,他之前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