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凉水的毛巾,仰头靠在椅背上,将帕子敷在脸颊上。
冰凉的帕子贴在皮肤上时还有些微微刺痛,贴紧了只觉得凉意。
眼神看向窗外高处枯黄的枝叶上,在秋风里孤苦伶仃的摇晃。
她的心早已冷了,早不祈盼父亲能为她做主。
她失神了一会儿,这才对月灯轻轻道:“你觉得我说的道理就是真的道理吗?”
“谁会无故帮我一个没有倚仗的庶女,就连老太太都将这事说成姑娘间的打闹,我那时就已看明白了,就算捅破了去,这事也会为了顾全了沈昭昭的脸面而大事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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