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莞脑海中闪过许多这种猜想和可能。
劈披丕批匹,他说的是哪个?难道是头一个?
好像也只有头一个字能和开组词,但是……
不用聂莞进一步问怎么个劈法,天羲长仪已经自动解释。
就是从头顶百会穴那边往下劈,整个身子劈成两半。
聂莞眼皮一跳。
真的假的,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会在骗她吧?
就算她是满怀怨愤而死,精神状态可能有点不正常,但这么诡异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干吧?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最后也没有跟我解释,只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原来我分成两半后,也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对面的人。
聂莞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又真觉得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
当初吃奥氮平的时候,她也和邵文君说过类似的疯话。
什么要是手和头连在一起就好了,脑袋想什么手就要立刻跟着做,不用中间神经传递,就不会有拖延症了。
但是,为什么会和天羲长仪说呢。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没有对会长说什么话吗?
我记不住了,那只是个一闪而过的片段。我只记住了这一句话,其他的话都忘了。
会长和你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你的记忆就结束了?
不,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把我也给劈了,然后记忆才结束。
很好,这才是她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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