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知道他一箭射倒投壶已经在秦夫子这里重下了深刻印象,让秦夫子认为此子天赋异禀,以后如面对璞玉般着重操练他,跟系统中的老师一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岳展差点跪着喊爸爸,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与枯燥的私塾生活相比,书院的课业文武兼修,内容丰富,加之这食堂的餐食也是色香味俱全,这让刚进书院学习的岳展很快的适应了书院生活。
岳展感受到夫子的目光,但他感觉应该不会那么巧,不会是自己吧,他左看看,右看看。
“那个黑脸的书生,说的就是你,别左右看了。”
一听黑脸书生,岳展认命的从人群里出来,乖乖走到秦夫子身边。
大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只有秦夫子看着那歪倒的投壶,又看了看岳展的手,沉默半响。这也不是他故意要沉默的,实在是匪夷所思,这投壶是由青铜铸成,虽则看着不大,份量着实不轻,一个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不用弓,挥手之间能将青铜壶射倒,这臂力可见一斑。
岳展没想到他居然一筹都没得,看着挺简单,自己又有基础,真正操练起来才发现这投壶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简单,顿时收起了轻视的心思开始认真的学习夫子的动作,记住要领,摸索着又试了多次,终于在临近下课的时候投中了壶口,虽然只有五筹也是进步巨大了。
在这一片精英里岳展中的五筹,只能泯然在众人中,一点也不扎眼,凭着岳展扎实的练武功底都没有脱颖而出,不得不说强中自有强中手,岳麓书院精英云集实至名归。
学生们在打量夫子的同时,夫子也用他铜铃般的眼睛逡巡着这些稚嫩的面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岳展感觉夫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眉毛不自觉的跳了眺。那表情就好像在鸡群里面发现一只鸭子。
这次的投壶课是设置在室外的,用秦夫子的话说,要学会感受风的速度和风向。
“如果你们以为老夫教的是个游戏,那么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投壶可以治心,可以修身,可以为国,可以观人。
秦夫子不说还好,一说黑脸书生,周围的书生出于所学礼仪的涵养,他们得憋着笑,但看到岳展耷拉着脑袋出来示范的时候着实是憋不住了,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岳展接过秦夫子递过来的箭镞,虽然他没学过射箭,可在系统里学了这些年他相信这个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于是学着秦夫子的姿势,自信的将那一支箭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