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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油油的草地上,一群男女玩得可热闹了。
司空南召仰躺在草地上,枕着手臂,抖着腿儿,时不时看看远处那群赌徒,除了鄙夷还是鄙夷。再看看旁边草地里找蛐蛐的女孩,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这都成什么人了啊?
说好的出来游玩,结果竟是这么个玩法,这群不正经的大人,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
而他身边的小媳妇,只知道捉虫逮蛐蛐。才多久的时间,方圆十里内,虫子鸟儿都不敢出现了。
“唉……”他烦恼的长叹,这算不算虚度光阴?
而远处,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斗着地主……
竹片为牌,牌上是裴芊芊亲手画的数字和字母符号,也是她亲自传授的规则和牌技。
一把竹片牌,直接把三个冠绝风华的男人给拉进了赌徒行列……
瞧着他们仨堕落的模样,裴芊芊不觉得愧疚,反而满满的自豪感。她觉得来异世这些年,唯一最大成就就是把这三个男人带上了不归路……
“来来,我们继续押注。”三个男人神色肃穆,一把竹片牌斗得犹如战场,她们三个女人也不敢落后,继续昨日的押注,“昨天我家冥夜输了,今天我还押木头输!”
谁家男人输了,当天就由谁家女人做饭。可她们也不能压自己的男人,白若可忙拍着小桌跟上,“那我还是押王爷输,嘿嘿。”
裴芊芊没好气的瞪她,“臭丫头,你是想我累死?”
旁边章馥欢也跟着贼笑起来,“嫂子,我也押我哥输。”
裴芊芊脸黑的扭头,龇牙咧嘴的道,“好呀,你们合伙来欺负我是不是?晚上我烧一锅糊臭锅巴给你们吃!”
“哈哈……”白若可和章馥欢笑得就差在草地上打滚了。
而一旁的三个男人,除了专注盯着手中竹片牌外,时不时扫一眼自个儿女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可叹息的眸光中,却有着相同的宠溺和纵容。
“司空,你何时回京?”趁司空黎皓发牌之时,左文筝突然开口。
“不用急。”司空冥夜勾了勾唇角,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垂眸发牌的男人,突然道,“父皇还未有退位之心,如今朝中有荣襄王在,我也放心。澜弟仁孝,会照顾好他和邱皇后的。至于将来谁坐那个位置,前阵子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