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章馥欢低下了头。还从来没人对她这么之言的表达过心迹,再大大咧咧她也会不好意思。
“馥欢,我是诚心诚意留在这里,不为别的,只为你。”许志杰坚定又深情的道。
“是吗?”章馥欢依然低着头,与其说她不好意思,不如说她不知道如何搭话。她从未和人谈论过情情爱爱,也不知道陷入情情爱爱的男女是怎么相处的。她也想表现得大方一些,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好像并不喜欢听人说情话。
皎洁的月光,优美的溪水,清幽怡人的山谷,随着徐风拂拂,所有的景致犹如缥缈在人世间最美的幻境。
而在不远处,望着花前月下说话的男女,从树下走出的男人犹如冰冻多年般,浑身寒气喷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两抹身影,眸瞳似乎随时会崩裂。
……
翌日,章馥欢起晚了。
自己去热过早饭后,这才想起隔壁屋中的男人。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料到他一定在屋中。想着要找他细谈,这一次她没有恶气,神色平淡的推开了他的房门。
果然,男人还睡在床上。
她真是一肚子火,这都日上三更了,哪有人懒成这德性的?不说去地里干活,就算出去外面透透气,没事到田埂上看看花花草草也比这样睡大觉好吧?
可她这次是铁了心要同他好好谈话,故而只能将心里的厌恶压下。
“木头,醒醒。”她搬了只凳子到床边,坐下后伸手推了推他后背。
可男人微丝不动,就跟没发现她到来一样。
章馥欢不得不伸长脖子,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装睡的。
只是这一看,她不由得睁大眼,快速的拿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又气又不解的骂道,“你这死木头,怎么发起高热来了?!”
可不是嘛,男人满面通红,一看就不正常。
她也不迟疑,赶紧抓起他手腕替他把起脉。而把完脉,她又是一同狠骂,“我说你这么大个男人怎么如此不中用?这谷里四季如春也能让你风寒发病?你是昨晚掉湖里去了啊!”
不怪她气啊,亏他长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