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筝抿着薄唇,垂下的眸光忽沉忽暗,当然知道她是因为那天的一掌再记恨他。这不,他特意来解释清楚的。
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他喉结滚了又滚,低沉的道,“那日是左某误会了,还请白姑娘莫记在心上。”
谁知道陪‘小媳妇’啃果子的司空南召突然插嘴,“左叔,你不要说得如此简单,据我所知,就是因为你那一掌让白姐姐吃了不少苦头。她现在内力损伤,跟你那一掌可脱不了关系。”
左文筝俊脸瞬间黑成锅底,猛然回头怒斥,“给我闭嘴!”
正咬果子的布布见他吓人的摸样,愣了一瞬,随即张嘴哭了起来,“呜呜呜……爹……”
左文筝这才察觉到把女儿给吓住了,起身走了过去,欲将她从凳子上抱起,嘴里温声解释道,“爹是说他,没说你。”
谁知小丫头哭得更厉害,还朝司空南召扑去要他抱,“呜呜呜……”
左文筝就差吐血了,要不是女儿在场,他绝对要收拾眼前的小屁孩!
“布布,不哭了,我带你去捉蜘蛛玩。”司空南召抱起她赶紧往外溜,那真是跟逃一样的冲出去就没影了。
左文筝咬着牙,双手握得‘咔咔’响。臭小子!他一定把账都记上,以后跟他好好算!
房间里突然就变成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气氛又有些不同。
回过神,左文筝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又回到绣墩上坐好。尽管床上的人儿并未睁眼,他还是自顾自的道,“白姑娘,左某自知有错再先,当是欠你一个人情。若他日你有所求,左某定进全力相助。”
白若可缓缓的掀开眼,余光在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扫了扫,“左公子不必如此。你虽伤过我,可也救了我,就当一切扯平了吧。”
左文筝倏然皱眉,“白姑娘的意思是……不想左某替女儿报恩?”
白若可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上方,眸光似恍惚、似浑浊、又似很复杂……
“还能捡回一条命,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泽了。”
“可左某不愿欠人人情。”
“你没欠我,我现在躺在这里养伤,有吃有住有穿,已经是承受了你们莫大的恩泽。”白若可又看着他,两排睫毛又长又卷,大大的眼睛很漂亮迷人,可眼神却晦暗无光,跟她娇俏的外貌一点不匹配。
至少在左文筝看来,冷漠、消沉……这些应该不属于她。
“白姑娘……”他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