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她,谁让这熊孩子生在一个长相决定待遇的大时代呢?长相什么的,不要太重要好不好?像她前世隶属的G国孤狼特工组里的队员,不论男女,有那个不是顶了一副好容貌,就算不是顶美,也绝没有一个拉出来见不得人的。
话说在这黑漆漆的原始森林里,顾绝也不敢多走,索性就在一旁的空地上坐下,拿出爹爹给的牛皮包包。
这口袋就是最普同的棕色牛皮缝制而成,不过形状有些特别,两头都用皮绳收了口,系着活结,有些像是糖果的形状。上面还连着一根食指宽的皮绳,以顾绝如今的身高,正好可以斜跨在身上。
顾绝拆开一边的绳结,发现怎么都打不开。又换了另一边,这一次,很轻松的就打开了,里面放着几块碎银子和几个干硬的饼。她取出一个掰了一半的饼,小小的咬了口,用力的嚼了再吞下去,仍是觉得干硬刺喉,无奈身边没水也只得硬着头皮吞了。
只是不知她那便宜爹如今如何,顾绝又咬了一口饼,心中盘算着形势。
嗯!至少如今爹爹还活着,哪些人要爹爹说出镇魂石的下落,那么,只要爹爹不松口,就暂时没有性命危险。她如今当务之急,先要下山,把这神神叨叨的世界摸个清楚,然后想办法在这个世界站住脚,等自己稍微适应了这具身体,再想办法去救灵阳子吧。
还有那个叫离人还是鬼人的家伙,抓走爹爹又弄伤她,如果不让他吃些苦头,她就不叫顾绝。
心中暗暗发狠的顾绝,愤愤的将手中干硬的饼子捏碎。
哼!有仇不报?说来可笑!
联想到那各种排场的马车车身上繁复的篆刻——是叫司徒离人是吧!你给我等着,不管我如今是顾绝还是灵湘?
有一点,我很清楚,你,惹到我了!
嗯,这么讨厌的家伙,以后就叫他死面瘫好了。
顾绝有一个习惯,就是给自己讨厌的人起一个贬义的代号,以方便平时貌似若无其事的谈论。没办法,谁让顾绝是特工组出身,职业病嘛!
这时隐隐约约有一丝细微的声音传进顾绝的耳朵里,伴着声声的虫鸣,那丝声音显得那么的微弱,但是顾绝却听得那么清楚,那声音细细的,在有力的虫鸣声音里显得那么无助。
顾绝试着不去注意它,可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她小心的循着那声音找去,不过走了十来步,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可闻,更让顾绝惊讶的是,越往那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