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也死得好惨呀,”又有个妇人快步跪行上前,痛哭道,“她女儿好好地在绣坊干活,没有招谁惹谁,却被那奸人凌辱而死,呜呜……”
剩下的百姓,一个接着一个,也跪行着上前来,一一诉说着遭遇。
蝉衣低声道:“我去让厨房准备些吃的。”
陈韶点头,待她去后,起身走下案台,虚虚扶起一个老人,又向其余人道:“都起来吧,别凶手没有抓到,你们再冻得倒下了。”
没有人动。
陈韶先让羽林卫生几个炭盆放偏厅后,回头道:“案子听着有些复杂,要怎么抓到凶手,我还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如今天寒地冻,我身子不便,吹不得冷风,你们且同我到偏厅一一说来。”
说完,也不管他们跟不跟来,便先一步朝偏厅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少许,在她进了偏厅后,才互相搀扶着起来,慢慢跟了过去。
“都坐下吧。”陈韶温和道,“我仰着头问你们也难受。”
看他们又不动,陈韶有意板起脸:“既然我的话没人愿意听,还找我做什么主,来人,送他们出去!”
众人吓得立刻坐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陈韶懒得再在小事上与他们拉扯,干脆命令道,“听明白了吗?”
众人连连点头道:“听明白了。”
羽林卫将生好的炭盆端进来,只顷刻,便暖和起来。看着他们身上慢慢生起水汽,陈韶微叹一声后,问先前第一个说话的年长男子道:“你们是怎么到来的洪源郡?谁让你们来的?”
年长的男子刚要起身,陈韶就道:“坐着回答。”
年长男子只好又坐回去,“我们是结伴走过来的。”
“没人指使你们?”陈韶问。
年长男子摇头。
陈韶看向其余人,其余人也摇头。
陈韶换个说法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又是怎么想到要结伴来找我做主?”
中年男子看一看其余人,“是宋大人说的。”
陈韶不动声色:“哪个宋大人?他又是怎么说的?”
“我们县衙的宋大人,”中年男子踌躇道,“他说要是陈大人在,这个案子一定能破。我们就向他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