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秋生嫌骑三轮车掉价,从来不帮鲁春花出摊收摊,鲁春花身体不舒服,或遇到大风大雨突发天气,鲁秋生也不去。
卢秋买了汽车后,有五六年没碰过自行车和三轮车,拿了钥匙找到三轮车,调整了座位高度,先在空地上拭了一圈,然后才载着鲁春花上路。
鲁春花坐在弟弟身后满心欢喜,第一次,弟弟给了她依靠的感觉。
“秋生,我们只能在家住一晚。”房子已经卖掉,按照合同,后天就得给人腾空房子。
“嗯,租到房子没有?”
“租了,我在城西租了房。”鲁家的房子在城东,鲁春花跟邻居解说弟弟没犯事,是被派出所误抓的,至于卖房子,鲁春花假说城西那边缝补生意好,为方便做生意,需要搬到那边去居住。
“哦,那我们明天就搬家。”
“好的,秋生,东西我都收拾打包了。卖房子的钱付了律师费,还掉亲戚的旧债,再租房子付了一年租金,只剩六千多了。”虽然家里的生计是鲁春花维持,但她心里,弟弟一家之主的思想根深蒂固。所以,鲁春花连忙将家里的经济账跟一家之主作汇报。
“只剩六千?我们房子卖到多少钱的?”卢秋大吃一惊,鲁家债务大概在十二万左右,加上律师费,房租,剩余的六千,总数不会超过二十万。这可是华国第一大市,地位等同前世的魔都。
“十九万。”鲁春花怯生生解释:“因为卖得太急,比市面上低了三四万。”说完,忐忑不安地等弟弟朝自己发火。
“哎,现在房价真便宜。”卢秋发自内心地感叹,他原来房子的卫生间都比鲁家值钱。
“秋生,你不怪我卖得太低?”鲁春花有点意外,有点惊喜。
“姐,卖得再低也是为了我,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那房子有你的一半。”
“那房子怎么会有我一半,都是你的。”
鲁家欠债因为鲁秋生。鲁春花却一点都不抱怨,还隐隐觉得房子卖得便宜是自己的责任,这性格可够包子的。
卢秋苦笑了一下,从鲁春花的性格就可推断出姐弟在家的地位有多么不平等。卢秋前世农村的父母,也不像鲁家长辈这般重男轻女。
“姐,以后赚了钱,先帮你买房子。”
“不用不用,得给你先买房,你有房才能结婚。”鲁春花连连摇手。
“我才二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