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异常的沉默,半响,东乡这才理起名单,说道,“好吧,我会和阿尔伯特说一声。只是你要记住,尽管阿尔伯特战舰的平均水平在所有提督里不算金字塔的最顶端,但也不容小觑。”
祁仅无视了东乡的警告,因为
没有什么驱逐舰能战胜空想。
没有什么航母能战胜企业号。
没有什么战列舰能战胜罗德尼。
比其它提督高出一大截的平均水准就是他最大的底牌,而在小规模战斗中,这种优势不但没有缩小,反而会因为对手无法投入足够多的战力而升值!
更何况在之前的观察中祁仅估测阿尔伯特的平均水平也就那么回事,打到他完全不成问题。
能和自己真正来一场的,只有张济忠!
而且如果两方数量均等,因幡必须亲自出马,要么张济忠就必须靠主力舰的数量来碾压自己!
阿尔伯特很快就收到了东乡的汇报,他倒是没有小看祁仅的意思,愿意和他来上一常
祁仅用灵能通知了自己锚定的企业之后坐等战舰们的到来,而在此之前他在参与到阿尔伯特的计划中去!
现在的阿尔伯特和何塞中将可以说是彻底撕破了脸皮,这边已经收到了好几次的传讯通知,只是阿尔伯特看到上面的印戳始终没有高过中将的时候总是一笑了之。这些带着恐吓性质的纸张最后归宿只能是被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督察署的人也闯入过这个办公室一次,只是在他们投入地在历数阿尔伯特的罪状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李星泉幽幽地说了一句:“虽然我不认识你们这些新来的,但我会在你们带走他之后向监察御史汇报一下你们的‘功劳’的。”听闻这句话的几个假扮成巡察使的喽啰在看到一位正牌巡察使坐在这里的时候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反应过来的他们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窜了出去。
何塞的行为越来越疯狂和频繁了,但这样只是让这边的人更加坚定了扳倒他的决心而已。
“这尸位素餐的老东西玩来玩去也就几个把戏而已,我和他有一样的地位的话,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玩死他。”这是另一位提督对何塞的评价。
东乡对此不以为然,“如果你在那个位置上整天接受阿谀奉承的话,很快你就会膨胀自大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