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仅也不愿当场表明自己不接受他的观点。
“是啊,要是我是他就好好继承他爸给他打下来的基础了。”口是心非已经成为本能了,在人的社会里祁仅情不自禁地这样。
【还是和战舰在一起好啊。】祁仅在心里默默感叹道,至少在列克星敦罗德尼她们面前完全没必要撒谎,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真实的自己。
……
夜已经深了,司马丛已经入睡,好在他没有打鼾的习惯,整个房间里清净异常。
港口有着演习时特有的小小庆典所以光辉如昼,当这样就看不到星空了,强烈的人造光之下银河反而显得黯淡了。
夜空上唯一能看的只有月亮了,双手撑着窗台此时的祁仅很想念他的战舰们,现在算起来只离别了两天而已。
……
第二天祁仅依旧选择不去看演习,他还欠着司马丛钱呢,不还掉有些过意不去。
早晨祁仅就立刻赶到了关隘,却被告知到目前为止办公时间还没开始。
祁仅知道原因,他的脸上有点愠怒,“我记得规章上说办公从八点开始。”
“很抱歉我们这里并不是这样。”对方只是不温不火地回应道。
“你们觉得自己在规制外么?可以不按总督府的规矩行事?!”祁仅换上了质问的口气,是的,对方纯粹只是刁难而已,而且这里办资质证明非常仪式性地需要书记手抄,然后加盖印章,对方也有可能出于懒惰。对祁仅来说面前的人被打上了开后门进去的小人的标签。
“你可以去投诉呀,就在旁边,你转头走几步就是。”书记官眯着眼睛啧了两口,用很贱的语调回答道。
看来他铁定是不想现在给祁仅办了。
碰到了这么个极品祁仅暂时也拿他没办法,暂且只能等下一轮班了。
刚想走出关隘祁仅却迎面碰上了一个身影,因为是在大门口对方从祁仅的视野外直接撞了上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被撞得下盘有些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扶了扶本就戴歪了的长檐帽,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他龘妈走路是不长眼睛的么?贱民?”
祁仅本来就一肚子窝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他的口气也很不善,“你的眼珠子能伸过转角,我做不到,抱歉。”
对方闻言愈加愤怒,扬起手作欲打人状,“你他龘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