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说了内力增长了三分,昨夜入定,你得了什么好处?”
琇莹将绿竹拉倒一边偷偷的问。
“我感觉浑身都是一股怪味,你看,这手臂上都有一层黑色的油垢。”
琇莹掐了一把绿竹。肌肤若凝脂,黑色的油垢下露出白玉一般的胳膊:“哎呀,你变白了许多啊。”
“是啊,你有什么变化?”
琇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凑到绿竹耳边嘀咕了起来。
“真的,我要试试看。”
琇莹娇笑着跑开,“早上醒来,我就觉得勒的喘不过气来。我也出了一身的臭汗,找个地方洗洗才舒服。”
“真是便宜那个江流儿了,平白的又赚到了。”绿竹偷偷的瞄那江流。
嘭的一声,不媚将麻将推倒在牌桌上“糊了”。
“人家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公子是情场得意,赌场得意。让人不服不行啊。”青衫男子不情愿的拿出一张银票。
不媚前面的银票越堆越高。月狸看到也很高兴,不过他的心思就不在身前的赌桌上。开始手还能老实地方在自己得腿上,渐渐地就顺着自己的腿往上爬。
月狸身边的蜡烛都被剪了三次烛花了。月狸寻思,这蜡烛还是不要那么光亮的好。月狸的手攀上了不媚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细纱也能感受到平坦柔软,以及温暖。
“小子,看起来你赢了不少啊。”塌鼻梁站在月狸的傍边,脸色苍白,右手拉着侍女。那侍女脸色潮红,眼里都要流出水来,汪汪地分外诱人。
“看来去泻泻火,运气好很多呀,你看看,好运气来了吧,胡姑娘赢了不下小十万了吧!”青衫男子说到。
不媚收起银票,理了理,眉眼一扫“十一万两,今天手气不错啊。”周围又传来喘息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既然公子回来了,我们就起来吧!“月狸拍拍不媚的屁股,不舍地站起来。
“算你识相。”塌鼻梁从那一叠银票中抽出几张,拿在手上晃了一晃,“拿去花吧,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你占了我的便宜。”
“这位公子绝非常人,可不许胡来。”青衫男子急忙从作为上起来。
“哎哟,这侍女挺漂水灵的,屁股很风骚啊,怎么样,将她让给我,这钱你拿走?”他鼻梁色心又起。
“你怎么能这样跟胡姑娘说话,你要晓得胡姑娘是白玉夫人面前的大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