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官吏及书记复来,依名单唤客起,作一证书。
沈荷见官吏如此严格,便知道最近此地定是不太平,与小翠也愈加谨慎。
简单用过早饭,二人准备退了房,启程上路。
临出门时向店铺的掌柜打听了一下,掌柜听说二人要过淮安河去上京,忙对二人摇头道:“今日二位是走不了了,还是再住上两日吧。”
沈荷一听,赶忙问缘由。
原来,从昨日中午开始,淮安河前头水道不知何故开始慢慢积聚船只,堵塞了通道,行船速度一缓再缓,犹如龟行,今日头午开始,已经停在了河道上,再也挪不动一步了。
沈荷听后,便心焦不已,与小翠雇了辆马车来到河道边上,果然,站在岸上放眼望去,前头河道密密麻麻停满大小船只,后头还不断有新的船只上来,整个河道竟一齐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沈荷从旁边人的口中打听缘由,原来前头数里之外入京的最后一道闸漕口竟被官兵封闭了,无论官船民船,一律不予放行。不止水路,陆路据说也是如此,通往上京的唯一一条官道也已被封。
至于缘由,近旁船只上的人各说纷纭,一时也没个定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京城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沈荷与小翠眼见通行无望,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疏通河道,只得又回到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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