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拜错,我拜的就是你。”刘力行抱住了秦牧的脚,生怕秦牧吓跑了,“秦兄弟,你别怕,我是真的想拜你为师,学习做人的道理!”
“你少来了,你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我教不了你。”秦牧也是醉了,见过碰瓷的,没见过碰的这么生硬的,他真要答应了,以后刘力行犯了事,他少不了收拾烂摊子。
“达者为师,我虽然年岁长了你许多,可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差你太多,只能望其项背,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聆听你的教诲!”此去京师,他心里没底,不彻底抱住秦牧的大腿,他怕惹事了没人管。
他硬生生挤红了眼眶,泪汪汪地的说道:“求您了,就收下我吧,以后老师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您让我学狗叫,我绝不当人!”
“言重了。”
秦牧想将他搀扶起来,但刘力行却拒不起来,而是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比较愚钝,出身也比较贫寒,幼年运气好,救了一个落魄的老书生,读了一点书,学了一手算数。
虽说长安和渭南一样,都是县,可县也有上下之分。
全国最顶级的两个上县,就是长安和万年。
两县县令都是正五品级别,远超渭南县令正七品的官衔,对他这种寒门官员来说,涨一小级,都需熬几年资历。
短短月余,从九品芝麻官摇身一变成了正五品的京官,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你看你,怎么老喜欢下跪,父母给你膝盖,不是让你天天下跪的,你去了京师,可别动不动就下跪,没人会喜欢软骨头。”秦牧淡淡道。
“除了天地君亲,我谁都可以不跪,你我一定要跪。”刘力行言辞恳切道:“一跪秦兄弟知遇之恩,二跪秦兄弟培养之恩,三跪秦兄弟提点之恩,四跪秦兄弟宽饶之恩!”
“刘老兄,一来就行大礼,我可承受不住。”秦牧笑着搀扶道。
“受得住,你受得住。”刘力行情绪激动地道:“要不是秦兄弟,哪来我刘力行的今天。”
秦牧拉着他坐下,笑吟吟地给他倒了一杯茶,“看来最近刘老兄过的很不错!”
在没有当秦牧的马喽之前,十几年都是九品芝麻官,当了他的马喽,几天就连升五级,成了一县之主。
结果还没多久,又连升六级,还当了京官。
刘力行不疑有他,他其实也猜测秦牧肯定还有其他的人脉,只要自己好好听话,乖乖做人,秦牧肯定不会亏待他的。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