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而是把自己珍藏了几年的酒拿了出来,还没揭开盖子呢,李玄明就嗅到了香气,咽了咽唾沫,但嘴上还是说,“朝廷禁酒,你不知道?”
“皇权不下乡,他管不到这里。”秦牧都服了,这老登怎么这么多事,喝个酒也逼逼叨叨的。
秦牧不屑一笑,“百姓有粮食酿酒吗?十斤粮才得一斤酒,又有几个百姓舍得这么铺张浪费?
皇帝让百姓爱惜粮食,却从不管勋贵,这算的哪门子禁酒令?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他可是皇帝,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无视过了?
现在倒好,人鸟都不鸟他。
自己还眼巴巴的要把闺女送他。
李玄明咬牙道:“你总有一天死你那张嘴上。”
“我说的不对吗?勋贵不喝酒?还是紫薇城里的皇帝不喝酒?”
“嗯,一个长辈要过来做客!”
“你还有亲戚在世?”李玄明问。
“爷,消消气!”鱼朝恩一边摇扇,一边替秦牧开解,“您没听黑妞说吗,村子里人人都在抓蝗虫,忙得不可开交,秦公子肯定是累了!”
李玄明心里不是滋味。
不多时,黑妞做好了饭菜。
秦牧让胖虎又抬了一张桌子拼在一起。
李玄明好奇,“怎么,还有人要来?”
这不犯贱吗?
“等着,总有一天,让你跪着叫我爹!”李玄明心里这么想。
秦牧都懒得理他,径直走到了长乐的房间。
“看看,这小子什么态度,就这么对我!”李玄明气够呛,自己本来还说,同意他跟长乐呢。
就这态度,他让长乐当老姑娘也不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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