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反驳,可直觉告诉他,这是真的。
秦牧不可置否,“可我知道,伯父一定是个好父亲不是吗?”
“那是自然,不过话虽如此,我是不可能看着自己女儿跳进火坑的,你也别以为阿谀奉承,就能让我回心转意!”李玄明冷静说道。
“从个人意愿来说,我和长乐郎情妾意,从医学角度来说,近亲结合更容易生出畸形孩子。
您作为一个父亲,想必不希望看到自己外孙是个怪胎,或者夭折吧?
既然如此,为何不成全我们。
我知道,悔婚不好听,但,我可以竭力补偿!
只要我拿得出来,绝不吝啬!”
孙武讥笑,这小子根本不明白独孤家意味着什么。
鱼朝恩也叹了口气,若是这年轻人在赐婚之前冒头就好了,兴许还有一丝希望。
李玄明也冷笑一声,“我要的,你给不起,再说了,你私藏重械,操练私兵,你觉得我会让长乐跟一个企图谋逆的反贼在一块?”
此话一出,孙武都傻了。
我的陛下,这话能说吗?
您现在可就在反贼地盘上,要是把他逼急了,动手怎么办?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无比的紧张焦灼。
门外的长乐和珊瑚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就连秦牧也是一愣,随即哈的笑了起来,“私藏重械,操练私兵,企图谋反,原来在伯父眼里,我秦牧就是这种人。”
这一下,他突然知道为什么李玄明态度决绝,还急火攻心了,这是怕被牵连。
“难道不是?”
“练兵,不过是为了保卫乡里,按照大贞律令,村里适龄的男子都要操练,战时为兵,闲时为民,平日里组成乡兵,保卫乡里。
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逆贼了?”
秦牧放下筷子,又道:“甚至,操练乡兵,都不用经过县官的同意,这一点伯父不会不清楚。
而我甚至还有渭南县县令亲手写的批文!”
说着,他一把将批文拍在了桌子上。
李玄明轻轻扫了一眼,嘴角一抽,还真是加盖了公章的批文。
孙武没吃上面条,一肚子火,当下质问道:“你练兵既然合情合法,渭南县又为何带千余人过来?”
“因为,他们贪得无厌!”秦牧冷声道:“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