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高山,海是大海,小岛依旧是小岛,一切不曾改变,改变的只有岛上的人。
比往常多了一个人,比往常多了一把剑。
张一凡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欧治子,不过随即变明悟过来,欧治子是一缕魂魄,只是寄于剑中,而自己手中的这剑,应该是干将的剑意才对。
这样说来,这干将岂不是又有剑魂又有剑意!
“小子,这就是你说的那座山?”欧治子盯着那山,有些凝重的问道。
“是的欧师,就是那山,我感觉的到,祖窍一定要那山有关系。”张一凡立刻收回了心思回答道。
“你准备怎么做?”
“想试下干将。”
“嗯,那你去吧。”
说完,张一凡向欧治子行了一礼,对着前方的海面轻吐“船”。
船现!
张一凡走了上去,再吐“走”。
船便向着山那边行去。
欧治子对眼前的这一幕很是惊奇,不过也只是惊奇罢了。
船刚行一半,竟是停了下来,因为张一凡说了“停”。
把干将握于手中,闭上双目,不过片刻,整个人似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后。
风起,云未涌。
风起,浪打头。
小小的木船在海浪下,犹如浮萍,随时都有被淹灭的可能。
一面蓝色的,高达百丈的巨墙由远及近,向着张一凡的推来。
待得近了,才发现这其是一个巨浪。
从张一凡领悟了万物俱寂之后,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海浪。
张一凡内心平静至极,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海浪?
因为这不是海浪,是反抗,这是识海的反抗!
海浪犹如巨兽之口,向着张一凡压了下来。
张一凡虽闭着双目,却仿佛能够亲眼看到一般,就在此刻,他从船上一跃而起,手中干将银光一闪,一道剑气悬浮于张一凡脚下。
海浪越来越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水气。
于是,张一凡举起了手中的干将,做了一个劈斩的动作。
张一凡动作没有海浪的吞咽来到恢宏,没有海浪的侵袭来的状观,没有海浪的肆虐来的震耳欲聋。
但偏偏就是这么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一剑,竟是把这巨浪给硬生生的给劈成两半。
两半的海浪经过悬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