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今天的表现让欧治子看到了一代王者的崛起。
张一凡发现自己原来已经很久没有走出藏书阁了,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皇宫格外的吵。
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不知道要去哪。
那个屋子现在还是赵馨茹在住,他也没再要求对方搬出来。
然后他便没有去处,诺大的皇宫,居然没有去处。
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回藏书阁,只要不见面就好。他心里如此想着。
“难道已经到了用剑修行的时候了吗?若如此,要找把趁手的兵刃才是。”
张一凡刚回藏书阁,就听见张元义在那自言自语,这话让他怵在那,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在修行的时候,用干将会怎么样。
想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
只是这一丝期待被无情的打断了。
那边传来了一阵响声,是陶瓷摔碎的声音。张一凡听闻,浑身冰冷,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不知道是如何走过去的,当他来到书桌前,地上全是笔砚,书籍,宣纸还有一个破碎了的瓮。
瓮掉在地上早已七零八落,而地上染满了白灰,笔砚上,书籍上,宣纸上也是沾上了不少,甚至是空气中,也被染的有些灰蒙蒙。
张一凡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白色,双目通红,干将不知何时到了手中。
“这是我娘!”张一凡低低的说了一句。
张元义此刻正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道:“既是你娘,便应入土为安,放在桌上做甚。”
张一凡听闻,霍然抬头,盯着张元义半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聒噪!”张元义淡淡道。
这两个字被张元义以真元喊出,逼得张一凡狂吐了一口鲜血,手中干将掉在了一旁。
只是就算如此,也根本没有阻止张一凡的笑声,甚至在张一凡狠狠的吐出几口鲜血之后,笑的更加的大声。
“张元义?四公子?还是战公子?哈哈哈,他妈的都是狗屁!十六岁才造极的家伙,也好意思被封分战公子?”
张元义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张一凡。
“我五岁才开始修炼,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凝神,一半年的时间洗髓成功,九岁辟径,十二岁造极。你和我比,你算什么东西。”
张元义听闻,眼中竟是嘲笑之色,这种话恐怕整个大陆都没有人信,若是有人真的有如此天赋,将来成就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