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钟离铃你派人殴打朝廷命官的事,是不是该给皇上和诸位官员一个交待?”许为开为难道。
“交待?”凌琳看着许为开,“只是离铃现有皇命在身,作为李平安的代理人,还是先把这案子审了,离铃才能给交待啊!”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殴打谷大人了?”段祁索不怀好意的接道。
凌琳笑了笑,“段大人,还是审案吧,你这样针对离铃,会让人怀疑你在包庇罪犯,不愿意给李家人一个公道的。”
胸口又是一阵闷堵,凌琳皱了下眉,转过身暗自揉了一下。
许为开和段祁索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皇位上一脸置身事外的南宫晴皓。现在局势对他们来说很不利,皇上明显在偏帮着钟离铃,或者说现在钟离铃所做的一切都是受皇上指使,冷氏兄弟怕是保不住了。
“红衣,你有何话要说?”段祁索冷着脸问道。
“回大人,”红衣跪伏在地上,哆嗦着身子,不敢抬头看段祁索,“红衣从小记性就不好,所以刚刚一时忘记了,冷业确实这个月直至前夜一直宿在民女那儿,只是……”
段祁索看红衣吞吞吐吐的样子,知道她这是要招了,“只是什么,你最好想清楚了回答!”
凌琳看了一眼段祁索,又看了一眼南宫晴皓,这包庇威胁还能再明显一点吗?南宫晴皓到底是在想什么?他故意让段祁索来当主审有何用意?天哪,好复杂!好想回家!
凌琳蹲了下来,伸手将红衣落下的一纽头发别在了她的耳后,又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又坚定道:“红衣,你别怕,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就不会有事。”
红衣抬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凌琳,只见她看着自己的眼里满是关怀和鼓励,咽了口口水,看向南宫晴皓道:“只是我才想起,本月二十二日,冷业并未来宿。”
“你可记清楚了?”大庭广众之下,段祁索也无法做些什么,只能再一次的逼问。
红衣瑟瑟的看了一眼段祁索,点点头,“嗯,民女记得。”
段祁索的目光看向一直跪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青衣,心里还存了一丝希望,“青衣你又如何说?”
“回大人,青衣刚刚也想起来,冷成二十二日也并未过来。”青衣恭敬的答道。
这一反水,让段祁索和谷嘉尚他们措手不及,冷成冷业两个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青衣二人。
凌琳也是看不懂这个青衣背后到底是谁了……她越来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