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仁说白了,两家都不想得罪。
专衡懂得王大仁的意思,这件案子牵扯下去确实太棘手,文明属性明争暗斗,这件案子涉及到了佛道两家之间的文化竞争,这件事站在官家的立场也的确不好插手,王大仁索性谁家不帮谁家也不偏袒是合理合法的。
惊堂木一响,王大仁立马升堂,捕头捕快立刻拉风闪现,他要坐镇洛阳秉公审理这桩佛寺之案,顺便放出狠话给全洛阳的吃瓜群众敲以警钟:“本官绝对不会让一粒坏种在外面逍遥法外!”
真相很快大白,那群杀人行凶的野僧被押入公堂,最终迫于明镜高堂的权威承认自己的罪行,他们俯首画押,的确是他们在街上奸辱妇人,杀戮老人,最后再将杀人凶器藏于白马寺住持的床褥下。
野僧扮成白马寺主持的样子,在外行凶杀人,无论王大人说什么,他们都承认是自己的孽。
如果县衙的人要继续查下去,那这件事涉情广泛,难保不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外面的一伙势力就坐不住了,他们在外面的人承诺过野僧,只要他认罪坐几年牢,他们在外面的妻眷就会有人照料。
既然案件已经处理妥当,专能没有管他们是做几年牢,还是做几十年牢,那是洛阳的刑风问题,他们师徒三人将专贤接了回去。
“走了!”跟洛桑打了一声招呼,专贤就从洛红的身边过,比起小情小爱,他有着更为远大的理想抱负,那就是要弘扬佛学,让寺院的建筑更加稳如泰山,不受一兵一卒的摧残,给没有读到书的人民重新洗礼,广收沙弥问法。
洛红焦心似箭,一心扑了过去,颤颤巍巍的道歉:“哥,对不起……”
“哥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到哥哥落狱,你也很难过,为了照顾好你,哥哥是不会做傻事的,毕竟买凶杀人的刑刑法还摆在那儿摆着呢!”洛桑是理智的,毕竟想打专贤又打不得,亲妹妹晓得了又会掉眼泪,他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只会嘴上囔囔两句。
圆光禅师一直是苦禅修加持的身体出现了损状,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开始坏得坏死,老得老死,他的身体即将油尽灯枯,各组器官也无法修复,风烛残年也快到了使用的年限。
专贤回了白马寺之后,急着与过去的自己告别,他派人叫来了小南瓜,另外叫他将那些陈年老账也一并带了过来,他要亲自教小南瓜学生意在社会上立足。
两柱香过去,小南瓜带着满满两大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