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由吗?”专贤作为白马寺的精神支柱,他坐定在后花园,摛手揽过洛红的头,将她重新靠自己的肩上。
“嗯!每天都想!”有专贤陪着她,洛红的心很安定,悄悄的跟他说了大实话。
“我帮你去找你哥哥?”专贤小心措辞。
生是色相,美是皮相,如果能助人脱离欲望,那也是善事一桩。
“好!”洛红完美同意他的请求,即便此生不再嫁,她也心甘如饴陪伴在白马寺的身边礼佛。
后花园总有小和尚频繁打扰,他们躲在树后刻意压低嗓音悄悄细语,专贤陪着少妇享受这最后静谧的时光,他无惧身后流言蜚语的攻击,指指点点的骂名,这是他欠洛红应得的无悔教训。
夕阳在西域的古树上谢了花,并作黄昏的倒影铮铮弹拨沧桑的古曲。一树菩提树花开满楼,专贤给了洛红一个栗果将她弹醒,洛红很快在千年古树下睁眼醒转,一张脸懵逼地盯着专贤的大脸看。
“觉悟正在冒冒失失地偷瞄我们,不过芒鞋踩在树枝上发出了细碎的声响,被我听到了!”专贤专注萧风扬花,没有再理会觉悟偷听的本领。
洛红在白马寺睡了一下午,这是她从前不敢想象的场景,单恋着黄昏却沉醉着黄昏的余晖,如今心愿已成,她不敢再奢望专贤付出更多的心力。
“走吧!”怕她一个女孩子走在路上不安全,专贤决定亲自护送她回家。
洛红兴奋的跟上他前行的步伐,不过肢体语言尽量含蓄化,没有表现得像风吹的牡丹花太过招摇。
专贤单独送洛红回家的途中,萧条的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像拉得如同一幅画般狭长,两个人的步伐要近不近,肩并肩始终保持着刻意的亲近,却又有些分外的冷清怨漠,好在洛红一路上都是高高兴兴的,一如往昔那名温柔可亲的豆蔻少女模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样的短暂,阴冷的月沟冲到了家门。到了家门口,两人简单的话别,送走了专贤,洛红没有更多的恋恋不舍。
洛红转身就跑进了家门,问过丫环以后,急不可耐找到他的大哥,扯住他哥的肩膀就问:“哥,你有没有将他怎么样?”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还没来得及找那小子算账!”洛桑一天到黑都没有功夫喝水,回到房间之后,将